这里是阿朵

咸鱼/吃逆

【维勇】《七十二小时》(上)


*私设如山

*时间线为世锦赛过后

*已交往设定(废话婚都订了w













圣彼得堡普尔科沃机场,四周是行色匆匆的人,各式的鞋履踏在瓷砖地板上,还有熙熙攘攘的交谈声,所有的一切在维克托耳朵里都变成了白噪音。
   



三个小时前。

“我得去一趟莫斯科。”

勇利从汤盆里抬起脸,因为维克托突然说出的这句话而露出诧异的神情。他好像有些着凉了,在俄罗斯依旧寒冷的春天,脑袋昏昏沉沉一直起不来,索性也没去晨练,现在刚睡醒没多久,刘海软趴趴地贴在他的脑门上,眼睛也湿漉漉的。在维克托试图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一晃之前,他回过神。

“可是,你还没吃完早餐……我是说……今天,是周日。”

“是的,我很抱歉,我刚刚收到雅科夫的短信和活动方的邮件,电视台邀请我去作嘉宾,我得录制好几天的节目。”

“Wow,superstar尼基福罗夫。”

维克托起身,用拇指抹掉勇利嘴角的汤渍,亲亲他的脸颊。他有些担忧,因为他听出来勇利的声音里有一点鼻音。

“快,宝贝儿,我需要你帮我收拾一下,我快赶不上十一点的飞机了。”



勇利在卧室的浴室里把一次性包装的须后水,剃须刀,牙刷捡好,因为是运动员,去各地比赛的时候免不了要准备各种便捷的生活用品,高档酒店里更是一抓一大把。他走出来,看到自家男友在穿衣镜前给自己挑选领带,身上穿的不知是哪个奢侈品牌赞助商的西装,算了不需要知道这个,很迷人就对了。他靠在浴室的门口看着维克托。

剪裁精致的西装利落而熨帖,紧实的屁股,流畅的小腿肌肉线条……

操。

胜生选手猛的遏制住自己的想法,他感觉血气上涌,这很不妙,毕竟他不想在早晨就硬了。

“Hermes or Burberry?” 维克托回过头问他。

“你确定要问我?” 勇利庆幸他没有发现刚才自己那尴尬的表情,笑着走过去,“我记得有一人曾经说过想把我所有的领带都烧掉呢。”

维克托没有搭腔,而是微笑着,张开手臂迎向朝自己走来的这个人,把他抱了个满怀,贪婪地闻着他发间清爽的味道。宽松的棉质睡衣手感柔软温和,脸颊相贴的地方微微发烫。维克托把手从底下伸进去,用宽大的手掌顺着向上摸着勇利光滑的脊背。勇利把脸埋在维克托肩膀里,闷闷地笑出声,听起来像坏掉的风箱,他曲起腿蹭蹭维克托的膝盖,触到的是西装裤凉凉的料子。

“痒……”

“是吗?”维克托坏心眼地绕到前面掐了一下他的肋骨。
勇利咯咯咯笑出声,惊得猛的想从怀抱中退出来,奈何有人紧紧扣住他的腰。推搡之间,他们一起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面对面侧躺着,轻轻地喘息,温热的气流打在彼此脸上,维克托伸出手理了理勇利凌乱的头发,心里突然酸得像一个泡酒的梅子,那个短信来得那么突然,一去就是几天,谁知道那个突如其来的节目要录制多久,这意味着他们暂时不能在训练后牵着手晃荡回公寓,中途玩一下幼稚的追逐游戏了,有时候维克托还会想着,去途中经过的其中一间酒吧蹭一杯伏特加然后迅速逃离,当然勇利是不会同意的,除非自己能骗他也喝上几杯,玛卡钦也暂时不能和它的两个papa一起玩了……

想到这些,那个“梅子”发涨得更加厉害了,盈满了水,稍微戳一下就会破的。刚才他把出差的事情和勇利说时,他不是没有注意到他眼里除了诧异以外的那一点点……慌乱?他不高兴了吗?还是别的什么呢?他是否要问一下,你的小脑瓜里刚才在想什么?可是,他知道勇利不会轻易地向他抱怨的,这个家伙,虽然不会像以前一样即使亲过小嘴儿,还是会把自己当神一样看待从而产生如同“随处可见的花滑选手”之类的自卑感了;虽然不会像以前一样,做爱看自己没有尽兴想再来一次的时候还一声不吭地从床头柜拿一个新套子(现在不一样啦,被自己干到受不了的时候有一次直接哭着用剩余的体力把自己踹下床,当然这绝对可不能说出去的,就算是克里斯也不行,他还不想被嘲笑直到退役以后。)   虽然不会像以前一样了,但是对于自己事业的这一方面,他知道勇利向来都会支持自己的任何事情和决定,可能除了当年的剪掉长发和现在就退役会让他闹很久很久吧,其他的事情,勇利不会干涉太多,他总是温和的接纳自己的一切,即使现在的事情突然要把他们分开这么一小段时间,他也是平和的接受了,暂且不说平时两人的黏糊程度,现在的维克托,还是勇利的教练。

这个家伙。

四月初的圣彼得堡依托于它极高的纬度,依旧是大雪纷飞。这个一年四季只有六十天是晴天的城市,略显昏冷,不像长谷津,四月绚烂的樱花,温润的水土,傍晚镀上金边的海岸线,无数只唰啦唰啦飞起的黑尾鸥,还有胜生勇利。

神啊这个家伙被我带到了这里呢。
多幸运。

出神了那么久,他们彼此间也相顾无言,房间昏暗,勇利背后是落地窗台,从窗帘透出的光线把勇利的后脑勺照得毛茸茸的,像被选中的神使,维克托抚摸着他的脸颊,软软的还带点婴儿肥,这个男人是不是不会变老?他想,最后手停在了脖颈,涓涓流动的血液的触感和脉搏的跳动透过手心薄薄的皮肉传递到心里,体温滚烫。

“我很想你。”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从维克托嘴里冒出来。

“…你连家门口都没踏出去呢。”

勇利笑,他把手覆在维克托的手上。

“你不用安慰我,这只有几天,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维克托你是小宝宝吗。”

我还想问问你为什么看起来有点奇怪呢。

维克托没把这句话说出来,而是直起上身,俯过去亲吻他。

“那么现在小宝宝需要精神食粮。”



勇利觉得他的脸上热得可以摊上两个煎蛋都没问题了,绵密的吻让他昏昏沉沉,他踢了踢维克托。

“快起来,西装要皱了…我们没时间把它再熨平。”

“来一个吻还是可以的。”

“你得走了。”

“你在赶我走吗?”

“不,除非你被害妄想症发作。”

勇利率先起身,把维克托拉起来,随手拿了一条在自己眼里看起来和其他没什么差别的领带,帮他打了一个不是特别熟练的半温莎结。

“噢没错,我也觉得格纹的比条纹的好看,看啊勇利你的品味提高了。”

维克托吹了一个口哨,回应他的是一记肘击。

我的勇利变了,维克托伤心的想。



得走了,他听见司机在楼下鸣了几声笛。

“好好休息。”

他们上个月刚刚一起参加了世锦赛,之前在俄罗斯风格的高强度训练下勇利已经有点吃不消,他不想在自己离开的几天里,勇利就成了病号。

“维克托。”   勇利看着他。

不久后,他齐膝的大衣,他的羊绒围巾,他精致的皮手套,他那头让自己魂牵梦绕的银灰色短发,他刚吻过自己的嘴唇,都会沾上风雪的味道。

“没什么。”   他最后只给了他一个拥抱。












贵宾休息室的广播响了起来,维克托回神,把机票塞进口袋,准备登机。

此时,他们已经分开了三个小时。





*HE保证

*关于世锦赛:不会涉及比赛结果,毕竟我也不能预测会怎么样(其实也是我自己的私心吧,每个人都爱,每个人不拿金牌我都会难过

*有涉及现实的事情,但是精神世界还是和YOI一样

*尽量不会拖太久,大纲总体有但是不知道后面有没有bug,见谅,我也不知道长短(咸鱼笔者就是这样了

*会有车(心虚

*打维勇tag是因为这个系列想写的体☞位情☞趣,在我心里他们没有强弱之分没有非常具体的攻受之分,我也不喜欢叫他们攻受之类的,因为是平等的爱,希望之后会传达到。

*对了,刚写完,热乎的,没有修改,见谅(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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