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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吃逆

[维勇维]告别单身派对(下)

fie:

*无差注意






勇利还记得他刚搬到圣彼得堡时的时候,出于忧虑他总是失眠,倒不是不在意,只是他不清楚失眠的原因,所以也就没有刻意去调整什么,指望着身体本身能渐渐调理好。


后来他才知道那张床上的另外一个人也通宵未眠。


他开始学着去和另外一个人生活。他也和披集合租过,但是截然不同的。现在他先要学会怎么防止在半夜因为和对方缠的太紧而窒息,还要学会怎么讨价还价或者靠撒娇来避免大扫除——虽然他也十分享受这个过程。


 


现在,那个男人正在看着他。


“维克托?”


勇利小心的抬起手摇了摇维克托肩膀。这个眼神他意外的熟悉,然而维克托这次没有哭。


“为什么,”维克托终于说话了,“为什么你会那么想?”


他的尾音嘶哑。勇利难以分辨这是维克托的示弱还是他逼问的小手段,或许都是。


“又不是一定要那样。”


“为什么你不愿意?”


“我已经……”勇利几乎如同猛兽的低吼,他已经被逼到了悬崖边缘——虽然说他自己逼迫自己的更多——但是维克托的每一句询问都像是在谋杀他,让他失去理智,让他把自己心里所想的一切都交代出来。


但是就是这个不可以。


这时突然有人咳嗽了一声,这让勇利意识到了周围还有他人的存在。


他红着脸拉起维克托的手往门外冲,然而起身的一瞬间他才发现自己居然无法控制住双腿。这一秒他没控制好平衡瘫倒在了维克托身上,但是他很快又撑着站了起来,歪歪扭扭地走了好几步,踏出去的每一步都牵动着在座所有人的心,好像下一秒他就会倒地不起一样。


这时维克托站了起来,他直接用双手托住勇利的腋下,举着他一路小跑。


 


尤里下意识的想要去追他们,然而格奥尔基拉住了他。


“别去,他们需要好好聊聊。”


“老家伙像是偷了猫的浣熊。”


“那只猫本来就是那只浣熊的。”


 




勇利不知道维克托原先准备把他带到哪里。一开始维克托还举着他,后来体力渐渐不支就把他放了下来,于是他们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但是维克托始终把手放在勇利的腋下。


在这过程中维克托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蹭过那片敏感的皮肤,勇利现在也没意志力去忍下他的笑声,他就在走廊里不停地傻笑。然后维克托就把他转了过来,但他依旧把手搭在那里。


“你要说清楚。”维克托严肃的说。


“嗯,我想想。”


这句话气的维克托没忍住在勇利胳肢窝又挠了好几下,勇利发出了凄惨的尖叫。


“你别哈哈哈,我说!你让我说的现在你怎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后他伸出脚尝试着去够维克托的腰,奈何两人距离太近无法成功,维克托笑着提醒他可以用手挠,勇利听话的伸出手点了点他的腰,然后又戳了戳他的腹肌。


“你看。”勇利几乎要把头埋进去了,“太近了。”


“我从不这么觉得。”


 


“维克托,你觉得结婚了我们之间会有什么区别呢。”


“没有。”维克托果断的说,“那就是张小纸片。”


勇利小声“哼”了一声,他有点不开心的说:“你知道。”


“我知道。”


维克托拍了拍勇利的脸,烫得吓人,这家伙一定醉了,他明天也许会忘记一切,但是好处就是这时候的勇利坦率地吓人,维克托可以问出他想知道的一切。


“那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那个……小纸片?”


“因为我可以揽着你向全世界宣布你我的关系,我也可以告诉他们我对你的感情绝不仅仅只是他们在媒体上说的那样,”维克托深吸了一口气,他觉得他的灵魂已经提前走入了教堂,他如同在圣像面前宣誓一般庄重地说:“他们对我们有百般种解读,但是我只想告诉他们一个事实,胜生勇利是我的丈夫,我最爱的人。”


所以现在应该交换戒指了吗,在此之前是否有一个吻?


对于他的表白,勇利只是闷闷的回答:“我知道,我也爱你。”


维克托拍了拍他的脑袋:“我都说啦,该你了。”


 


“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以这种方式……我说的是婚姻。”


勇利停顿了一下,这个半醉不醉的人尝试着组织了一会儿语言。


“那会让我有种被束缚的感觉,我是说,你是维克托我是我,我们就这样……不是说一定要结婚才能说明我们的关系,那会变成一种压力,这会让我们都踹不起过气来……”


勇利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干脆把头埋在了维克托胸口。


他的声音最后几乎如同蝴蝶振翅之声般轻不可察。


“……我希望没有那个小纸片你也可以在所有人面前这么说‘你爱我’,挺胸抬头的说,作为维克托而那么说。”


 


维克托不禁收紧了双臂。


“啊疼,天啊我一定是醉了你别在意,拜托,轻一点好吗?”勇利推着他胸口,“行,好吧,我说出来了。”


他一开始有点害羞的,但是毫无顾忌说出来的感觉真好,所以管他呢,而且他和维克托有什么不能说的?


勇利抬起头急切的想要看看维克托是什么表情,他会哭出来吗,还是会笑?勇利不想错过自己恋人脸上的任何细节。


“嗨?”


维克托眼睛瞪得大大的,眼里泛着泪光。勇利忍不住踮起脚和他额头相抵。再近一点吧,现在他的心中只有这样的冲动。


“所以……说点什么?”勇利忍不住催促他。


“我在想……”维克托慢悠悠地开口,“我们现在都是笨蛋了吗?”


“早就是了,笨蛋。”


 


 


他们牵着手回去的时候引起了不小的沸腾,有人高兴有人愁,然后他们看见克里斯掏出了钱包,抽出几张递给了米拉。


“俄罗斯队得一分!”格奥尔基宣布。


“你们趁我们走了就去赌博?”勇利在看见披集拿出钱包的那一刻终于忍不住了,“真的?”


披集毫不在意地说:“自娱自乐,我们又没别的事可以做。”


然后他把钱给了奥塔别克。


“所以你们赌了什么?”维克托问。


“赌你们什么姿势回来,我和克里斯猜的是公主抱。”披集说,“你们进展太慢了。”


躲在角落的尤里朝他们比了个中指:“别看我,我没参加。”


“比中指也不行。”


 


“看你们聊的挺不错的。”米拉说,“一切顺利?”


“谢谢你。”勇利没头没脑的回答了一句。


“为了什么?”


“为了……你很在乎我们?”勇利眨眨眼,“我也不清楚,总之谢啦。”


米拉伸出手亲昵地揉了揉勇利头发,她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天啊你比我大。”


然后她又抓紧揉了两把才把手收回去。


 


“我要宣布一件事。”维克托说。


这群人开始欢呼。


然而他什么也没说成,因为勇利把他抱了起来——虽然有点勉强,但是那是公主抱,姿势绝对没问题——然后转了四圈。


这群人又开始尖叫。


 


然后他们都喝醉了,维克托本想靠惊人的好酒量套出披集的话,然而披集成功撑到了最后,最后撑不住了他直接倒头就睡,睡姿和他的教练一模一样。


不过这次他终于成功的把勇利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回家的路上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勇利一路上都在怀疑维克托会冻死在大街上所以死死牵着他的手不放,然而他也好不到哪儿去。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无法处理更多的信息,但是维克托依旧在想着勇利之前对他所说的话。他们依旧在活在各种不同的身份中,然而勇利期待的是不限于这一切的。


他想要的比他所说的更多——这也是维克托所期望的。


 


第二天勇利醒过来的时候脑子都要炸了,他顶着凌乱的鸟窝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然后又一头扎进枕头中。


“早上好。”维克托的声音。


“不好。”勇利回答。


 


煎过的培根和香肠,抹上黄油再烤过的全麦面包,生菜叶和油醋汁,这就是他们简单的早餐。维克托在煎培根的时候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如果他们结婚了会发生什么?培根还是培根,生菜叶还是生菜叶,一切都不会有什么变化,就算今天他改吃布林饼也和那张纸没关系。


“等等,勇利,我要和你说件事。”


勇利不明所以的抬起头,他的嘴角还有酱汁的痕迹。


维克托从睡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勇利在看见那东西的一瞬间慌了手脚,他急忙忙站了起来,他看着维克托打开了那个小盒子,里面的东西闪闪亮亮的。


“维克托?”


“你听我说我觉得再不给你就没机会了,不是结婚只是我买了不想浪费,这么说你能接受吗?”


“你能吗?”


“不能,所以这还是结婚戒指。”


勇利捂脸呻吟着,他觉得自己心脏早晚要被维克托吓得爆炸。


“好的我接受。”


他们飞速摘下原来的,交换了新的戒指。做完这一切后他们又坐下来解决自己的早饭,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然后他们疯狂的在各大商场、游乐场、反正就是人流量巨大的地方晃悠。


那天很多人都在SNS上传了照片,他们好奇为什么总能看见那俩家伙,而且戒指似乎也有些不同——闪的更加丧心病狂了,他们甚至怀疑是不是有人在扮演这俩人。


维克托和勇利熬夜给那些图片点赞,收获了一堆惨叫:“我的天啊他们赞我了维克托·尼基福洛夫赞我了!胜生勇利居然也赞我了他不是不会用SNS吗!”


他们没有公开婚姻状态,但是他们在采访的时候用词更加奔放了。


“你们是什么关系?”


“就是你们理解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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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最后一段有点舍不得,我也想看原来的戒指……就当款式一样但是更能闪的版本吧。


这两人想的都很多,不过勇利脑袋瓜子里更复杂,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很好的把这些写出来……这两人把话讲开什么都解决了。


简单的说就是最后他们形式上还是结婚了(不单单是婚姻关系)只是没有对外界公开,但是种种表现让外界认为他们结婚了。


谢谢看到这里的你: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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